这样的日子可真好啊,时晚想。

晚上收工,时晚卸了妆没等到司机来接,打盛之榆的电话也不通,时晚觉得有些奇怪,他带着墨镜跟鸭舌帽站在楼下,心想怎么电话都打不通啊。

最后,还是助理开着保姆车送自己回的家。

回家以后保姆已经做好了饭菜,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

“先生回来了吗?”时晚问。

“还没有,但下午的时候先生说了今晚会早些回来,还点明了要哪些菜式。”

时晚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七点了,现在是晚高峰时间可能堵车吧。

时晚没有多想,让保姆离开以后他就坐在餐桌前等着盛之榆,期间也有再拨过alpha好几次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房间里的灯都是开着的,将屋子照的明亮,但时晚却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心悸。

电话一直没人接,时晚没有自己先吃饭,就这样坐在餐桌前等,这一等时间就到了晚上十一点,期间时晚打过不少电话,但盛之榆一个也没接过。

终于,在指针走到十一点半的时候盛之榆回来了,从他刚进门开始时晚就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满是疏离的脸上还带着阴狠,虽然他在进门开始就扯出笑容,放柔嗓音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坐在这里,你不会还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