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除了解释时晚的事,也给躲着做文章的有心人敲了警钟。

有盛世集团跟盛之榆亲自出马热搜很快就没了,网传盛之榆跟时晚在医院分手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这些事情于盛之榆而言并不是大事,他真正担心的只有时晚。

盛之榆将时晚的情况告诉了袁卿,袁卿只说时晚比自己想象中的情况还要严重,时晚如今的心里除了盛之榆便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自卑、怯弱、恐惧、崩溃、失眠、情绪波动大。

袁卿让盛之榆带他去工作室但时晚不愿意,他如今连话都说的很少,仿佛一个精致的娃娃,安分乖巧,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只要看不见盛之榆就会开始崩溃大哭。

盛之榆已经两天没有去公司了,一直陪着oga在家里,时晚的高烧终于退了,但人却蔫蔫的,仿佛失去了活力般不爱说话,也不好好吃饭,夜里总是辗转难眠,短短两天人瘦了一圈。

时晚虽然话少了,但他却非要待在盛之榆的身边,一定要在能目光所及之处待着,只要他发现盛之榆不在自己身边就会开始哭。

这几天oga的眼睛始终红着肿着,眼泪是说掉就掉,盛之榆都担心他这样会将眼睛哭坏。

已经在家里待了两天了,盛之榆一直没有去公司,手机都快要被打爆了。

他将时晚抱在自己腿上坐下,亲亲他的额头柔声打商量:“小晚,我在家待了三天了,得去公司一样。”

时晚坐在他的腿上眼睛与他对视,虚无缥缈的眼神好一阵才聚焦,呆愣愣的说:“你要去哪里?你要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