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么近的距离时晚没看见自己也会害怕?

盛之榆瞬间了然,一边用手检查的他脸上的红痕,一边耐心的哄他:“我刚刚怕伤着你才去浴室洗澡打抑制剂,你看我着头发还湿着。”

冰冷的水珠滴落在了时晚的手上,凉意让他心底的焦躁安静下来,oga小声的嗯了一声。

盛之榆吹头发的时候见时晚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眸暗自下定一个决定,他想起刚才出来时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自己不过是去洗了个澡时晚就差点将自己的脸掐出血,若是以后再遇见别的事情,会不会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

盛之榆决定要好好纠正一下他这样的想法,alpha随意吹了一下头发就抱着人一同躺在床上了。

“小晚,哥跟你商量个事。”盛之榆一边摩挲他单薄的后背一边说。

时晚蜷缩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脑袋小声问:“什么啊?”

“不管怎么样下次不要伤害自己行吗?你从前不是对外表很在意吗?而且又娇又怕疼的,怎么舍得自己掐自己了?都快破皮了。”盛之榆叹着气说。

时晚身体一僵,半响后问:“哥,你生气了?”

盛之榆是又心疼又生气,偏偏这气还不能撒只能憋在心里,“我没生气,我是心疼,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于盛之榆的话时晚哪有说不好的,立马就乖乖答应了,他的烧还没退去脑袋本就昏昏沉沉,折腾了这么一天此时躺在alpha的怀里,鼻息之间是淡淡的雪莲花香,困意袭来便抱着盛之榆睡着了。

oga倒是睡了,但盛之榆却根本没法睡,哪怕是睡着了也会一阵阵的惊醒,会将手放进时晚的睡衣里感受一下他有没有退烧,然后低头看着怀里人安睡的容颜,看见他左边脸颊上面的三条如同被猫抓了一般的红痕心疼的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