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榆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微笑道:“都可以,劳烦程总了。”
程延转过头又问时晚,“小晚,你想喝什么?”
“我……我喝白水就好,其实……其实不用麻烦的。”时晚有些拘束。
袁卿坐在他身边将目光落在时晚脸上却怔了怔,“小晚,你脸怎么了?”
时晚将手抬到袁卿说的位置上,这里有三条红痕,是那天自己掐出来的,他向来皮薄身上只要有淤青红痕总是要好几天才消。
时晚一时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程延便幽幽道:“该不会是盛之榆打的吧?”
此言一出时晚立马摆手道:“不……不是,是我自己弄的,不关盛之榆的事。”
袁卿是心理医生瞬间就瞧出了时晚有些紧张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程延这样一个轻飘飘的玩笑询问方式会让时晚紧张到汗都出来了。
袁卿立马拉起时晚的手说:“别理他们两个alpha了,你不是想学做甜品吗?我刚刚都把材料准备好了。”
时晚先是转头看了一眼盛之榆,在得到他的微笑许可以后才跟着袁卿去了厨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盛之榆跟程延了,因为两人太熟程延原本要倒的水也不倒了,对着盛之榆说“你自便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盛之榆的眼睛还往厨房的方向看,程延瞧他这个在乎样还是问道:“我听卿卿说他生病了,但如今看来好像还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