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从浴室到床上,又从床上到了窗边,到了沙发,最后又回到床上。
时晚不记得自己究竟丢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仿佛在雪莲花里浮浮沉沉,只记得自己被所爱的人一次又一次带上了天堂。
盛之榆昨晚反反复复的舔咬自己的腺体亲吻腺体周围的肌肤,执着于在时晚的身上留下斑驳印记,像是盖章一般,幼稚但却最撩人心。
时晚想着昨晚的事耳朵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红了,正偷偷想着还好自己是趴在盛之榆身上的,这样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否则……
“你耳朵怎么红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盛之榆幽幽开口。
时晚这下更害羞了,拱了拱脑袋不说话,但此时沉默与红了的耳朵尖就是最好的情话。
盛之榆见他难为情,伸手将他往自己身上提了提,又用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宠溺的问:“昨晚累了那么久,现在饿不饿?想要吃什么?”
“现在不吃,想洗澡。”时晚嗫嚅道。
“身体哪里难受不吗?”盛之榆问。
不提还好,这刚一问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就开始难受了,身体里属于盛之榆的液体也化成了水往外流着,两腿之间黏腻的难受,但时晚脸皮薄断不可能将这些话说出来的,只小声的说:“腰疼……还有……还有大腿也疼。”
盛之榆简直要被他这软绵绵又害羞不好意思的语气融化了,面前的oga就像一个玫瑰蛋糕,诱人入口,甜蜜可人。
alpha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我抱你去洗澡,等下给你涂点药,再给你揉揉腰揉揉腿,昨夜是我没节制,辛苦我的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