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第六天的时候oga再也憋不住火气了,在收拾好行李以后竟然直接搬回了自己买下的公寓里。

他刚刚前脚刚进公寓,盛之榆的电话就打来了,一接通就是alpha暴怒的声音:“谁准你搬走的!?”

时晚本来就憋屈的慌,被他这么一凶整个人都懵了,“你你干嘛吼我?”

“我干嘛吼你?你说呢!!??你竟然为了个别的男人搬走?我真是对你太好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盛之榆语气冰冷。

时晚完被他的话给说傻了,难道不是盛之榆每天阴阳怪气的动不动就提汤趙吗?他自己吃了飞醋然后不理自己,一连好几天都不来哄自己,还对自己给的台阶视而不见,只要他来哄自己一句就可以了啊,只要哄自己一句,时晚立刻就不会闹别扭了。

但一向都会先服软的alpha这次没有,而且还跟自己冷战了这么多天,时晚怎么可能不生气。

oga一时又气又委屈,对着他吼道:“盛之榆你太过分了!!”

时晚吼这句话的时候都带了哭腔,然后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虽然盛之榆一直有安排保姆来给这套公寓打扫卫生,但很久没人住过的屋子总是会显得比较冷清,而这个屋子又承载了时晚跟盛之榆之间的许多甜蜜回忆,这让时晚更加心情不好了。

他将行李箱扔在门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个跟盛之榆一起逛街买的绵阳小抱枕,委委屈屈胡思乱想。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门被重重的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