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齁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攀上他的脖子,侧头靠近他,像美杜莎的歌声一样带着诱惑在他耳边说:“那就麻烦陈教授让我娇气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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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时迁的公寓里腻歪了两天后,桑酒才回了昌源华府顺便去了趟公司处理剩余的工作。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她这次过来除了拿几份重要的文件外就是通知放年假的时间。离春节不到一个礼拜,再过两天就正式放假了,桑酒也计划着年底赶回申城过年。
说不定今年家里还能多一个人。
这样想着陈时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今晚还过来吗?”电话里隐隐传来水声,桑酒猜他应该是睡了一觉刚起。
“你希望我来吗?”她坐在皮质办公椅上,一下没一下抵着脚转,心情看起来不错。
陈时迁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声音有些慵懒倦怠:“桑桑,我猜你一定会来。”
语气笃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她点头。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说:“嗯,但是我要先去一趟江添屹那。”
江添屹自从和傅音离婚后,整个人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就连江父江母也联系不到。江母如今远在申城,虽然气他意气用事但又放心不下儿子,所以才拜托桑酒去看一眼。
他们俩的事,陈时迁作为傅音的小舅多少也有耳闻,于是没有多问,只说:“好,那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桑酒:“好。”
挂断电话后,桑酒拿了车钥匙赶到江添屹的公寓却没发现没人,朋友圈一番打听下才得知他这段时间一直混在酒吧。
桑酒打开包厢的时候,里面飘来一股又重又刺鼻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