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就是一顿饭而已。而且,”
他突然转头看过来,眼神晦暗不明,“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桑酒:“你骂谁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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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云居是临江边上的一家小茶楼,店内除了提供茶水点心外,还专供各种佳酿。本地人没事就爱上这小酌一杯,再叫上三四个牌友,一坐就是一天。
这些个在学校里被学生冠称上“人名教师”的人一上了牌桌就如脱了缰的野马,收也收不住。
陈时迁和桑酒上楼的时候,包厢里好几个人脸上已经贴了白条子,争得面红耳赤。
甫一见到他们上来,当即有人喊:“哎,陈教授来晚了得罚!”
桑酒瞧着眼前这场景,忍不住在他耳边偷偷问:“你们大学老师都玩的这么嗨?”
“还有更嗨的。”
陈时迁这话真就不是夸张。
包厢里你一言我一句,好不热闹。更有甚者,输了牌就被罚当众跳舞,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扭起腰来竟比女人还会,当中有家室的纷纷捂了眼表示没眼看自己丈夫那骚起来的娇样。
陈时迁被人套路着连罚了两杯酒,身上的大衣被挎在椅子上,衬衫领口解了两个扣子,一整个散漫惫懒。
麻将桌上有人下来他正好替上,侧着身说:“你帮我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