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脚步一顿,眼神冷厉地看着她。
陈漪自觉踩到了她的痛点,扬着下巴走到她身边,“桑家也是名门,要是让人知道你桑酒嫁了个杀人犯,那往后申城各大网页的头条应是相当精彩。”
仿佛是已经看到了桑酒将来人人喊骂的场景,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桑酒一声冷笑,满是不屑,“容太太,无凭无据诬告人是要判诽谤罪的。您自己是法盲可不要把别人也当成傻子。”
含着金汤匙出生又怎样,还不是在这里张牙舞爪地争一时口舌之快。
“桑小姐果真牙尖嘴利!”陈漪咬着牙死死盯着她,“他们母子俩害死我儿子,就算不是凶手,那也是帮凶!”
“哦,是吗?”桑酒眼皮轻撩,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轻蔑又讽刺,“据我所知,当初要不是你着急凑到牌桌上将儿子匆匆丢给保姆,今天你还会站在这说出这种话吗?”
陈漪脸色瞬间一白,这事当年连自己丈夫都不知道。
她瞪大眼睛死不承认,“明明是宋岚!当年要不是她把容嘉带到海边,他又怎么会溺死,是宋岚害死了我儿子,是她”
“够了!”桑酒不耐烦地打断她,“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扯往事。我只提醒你一句,你要是再敢诋毁他们母子俩,那我桑酒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与蠢人争一时对错完全就是浪费口舌。
好久没有这么爽快地怼过人了,桑酒还有些不适应,捏了捏脸径直走出去。
客厅口,陈时迁倚着墙,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目光盈盈地看着她,语气颇有些遗憾,“桑桑的口条不当老师真是可惜。”
桑酒挑眉没否认,走到他身边问:“结束了?”
陈时迁点头。
“那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