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似乎还有些烫嘴,她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才故作淡定地说:“求婚。”
“没有很久,戒指是从帝都回来后买的,至于求婚”陈时迁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过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刚刚好。”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怕自己再不早点下手,桑酒就要被人拐跑了。
陈时迁再一次将她搂进怀里,埋首在她颈边,呼出的气息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耳后,若即若离,声音喑哑:“桑桑,这回你逃不掉了。”
桑酒忍不住打了个颤,抬起头。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下来,由轻到重,由浅至深,一点点将她吞噬干净。又像是故意惩罚她一般,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桑酒吃痛张了张嘴,接着他的舌头灵活地探进来,愈来愈凶。
桑酒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上的衣服被褪至腰间,要掉不掉地挂着,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不知不觉间,陈时迁的手钻入她的衣物里,一路从平坦的小腹往上爬,触摸到一处时他突然清醒过来,眼神恢复清明,手快速地从里抽出来。
桑酒微微喘息,不解地看着他。
趁着还没被情欲冲昏头脑,陈时迁一把拎起腰上的衣服规规矩矩地套在她身上,声音极度克制隐忍又添了一副不自知的性感:“桑桑,不是现在。”
桑酒觉得无所谓。
现代社会上车买票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她反正不介意,但陈时迁介意的很,在这种事上他宁愿难受自己也要固执地恪守陈规,始终认为不结婚就突破底线是耍流氓更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桑酒说服不了他,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于是,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