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孟女士的战斗力也不是盖的。
丈母娘虽然认可准女婿,但标准要求依然摆在那,一点也没因为自己女儿喜欢就松口,“今天这事到底是要他去做个了结,我跟你外公外婆虽然不在意,但总不能往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还要这样三番两次地来闹一出,这不膈应人嘛。”
她能不在意陈时迁的身世,桑酒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再三保证这事一定会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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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紫荆公寓,孟画青被今晚的事闹得黏了一身汗,早早地去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桑酒还坐在沙发上,不免又唠叨了两句,“别老看手机了,快去洗澡睡觉。”
桑酒抱着手机,拖鞋被踢的东一只西一只,含糊回应道:“知道了。”
又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直到卧室的灯灭了,她悄悄瞥了眼确定里面没动静了,才蹑手蹑脚地起身,拿起车钥匙出了家门。
凌晨十二点,一辆e系奔驰在高架上飞驰,一路往南开。
疯狂的事桑酒过去没少干,但像今天这样背着家里人偷跑出来会男人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做。此刻坐在车里,全身血液沸腾,不停叫嚣着,脚下的油门也跟着不自觉往下踩了踩。
车子在申城郊区停下,桑酒下车的时候陈时迁已经在那了。
整个人屈膝靠在车门旁,高大的身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嘴里咬了一支烟,猩红的烟灰在风里极速消散。
桑酒走过去轻佻笑着:“陈教授,我们这样好像偷情。”
月黑风高,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怎么看都不像是做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