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看来桑小姐玩的挺野的。”他埋首在她颈窝,低低笑着。
大腿根处隐隐传来痛楚,桑酒咬着牙毫不示弱,“彼此彼此,陈教授也不差。”
陈时迁摸了摸鼻子,自觉理亏,于是拉了拉她的衣服,想要低头去察看,“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桑酒立马制止他,一脸警惕,“不行。”
好家伙,她也是要脸的好伐啦!
刚刚她也就是仗着车里黑什么也看不清才敢肆无忌惮,眼下车里灯都亮着,天空隐隐露出鱼肚白。
这种将人毛孔都看清的情况下怎么好意思给人看!
尤其还是在那种地方!
桑酒捂着衣服坚决不让他碰。
陈时迁看着她忽觉好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这会害什么羞。”
桑酒还是不肯让步,摇着头拒绝。
陈时迁扶正她的肩,直视着她,“桑桑,我们是夫妻,要试着去接受对方的所有,包括缺点。既然这样,我作为你的丈夫,察看自己妻子的伤口有什么不对?还是说——”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轻声问道:“还是说我让你难堪了?”
“不是。”桑酒小声回道。
“那是为什么?”
她做事向来坦荡,承认自己优点的时候也接受自己的不足,只是她还没做好这样赤剌剌地把自己暴露在伴侣眼下。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害羞吧。
这也太丢人了!
忸怩之间,陈时迁已经扯过她的衣服,低头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