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桑酒把孟星见也打发走了,病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
“你去找江盛父母了?”陈时迁问。
桑酒点头。
“你不该掺和进这个事来。”
“你知道我脾气,”她帮他把药分类好,说道:“被人咬了一口我就一定会还回去,何况那个人是你。”
如果她真的无动于衷,那这个人就不是桑酒了。
陈时迁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过来。”
桑酒:“?”
“赶了一天的路,不累吗?”他拍了拍空的床铺,“躺上来,睡一觉。”
闻言桑酒乖乖脱了鞋爬上床。
刚碰到床,人就被他抱进了怀里,桑酒怕影响他脑袋上的伤口,试着挣脱了几下。
“别动。”陈时迁死死按着她,语气有些疲倦,“让我抱一会。”
桑酒果真没有乱动,静静让他抱着。
“桑桑”
房间里静得出奇,许久,陈时迁才出声。
“从前我一直说生死自有天定,人这一生惶惶一世,到最后也不过是化成灰躲进个方块大的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