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晚上有点疯,抱着她从床到沙发又转到浴室,房间里的角角落落都沾满了他们的气息,一次比一次强烈。
一直到深夜才消停。
外面漆黑一片,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月影横斜,落下一地梦幻。
桑酒懒懒地陷在床里,明明很累,却破天荒的没有睡意,于是拥着被子坐起来。
陈时迁见她还有精力折腾,挑眉问:“还不累?”
桑酒不说话,赤着脚跳下床,匆匆忙忙跑出房间。
陈时迁好奇她要做什么,又惫懒地不想动,干脆赖在被窝里等着她。
没过一会,就见她怀里抱了鼓鼓一堆东西,神神秘秘地开门进来。
桑酒把酒杯和香槟一一摆到小茶几上,动作熟练地开了酒往杯子里倒。
陈时迁觉得好笑。
别人都是事后烟,到了她这怎么就成了事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