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院内没控制住和人吵起来了,还好是在医院里,有护士发现的及时,要是在外面,就麻烦了。”
“那是什么人,您看见了吗?”
护士摇头,表示不清楚。
粱晏在手术室外头等着,她生平第一次在医院等人做手术,心里总不踏实。
没等多久,手术室等灭了,人没事,孩子没了。
粱晏在陪护病房一直等到了晚上,见晚姝醒来,却见她也不说话,粱晏问道,要不要喝些水?她也像没听见一般,只是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粱晏默默陪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就看见晚姝无声地掉眼泪,她拿着纸巾,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擦干净。
哭了一会儿,晚姝将被子埋在头上,呜咽声渐起。粱晏只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她默默叹气。粱晏心里却只觉得蹊跷,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咖啡馆的听到的对话,总觉得这孩子掉的也太轻易了。
第二天醒来,继续挂水,晚姝还是不怎么说话,但好在愿意吃些东西。粱晏不敢走,在医院一直待到快下午,接到了土行孙的电话,她捂着听筒跑去阳台。
“晚上七点远陆订婚宴你替我去参加一下,我还在外地开会,赶不回去了。”
粱晏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下,“是远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