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晏也跟着笑了，那时候刚跟着土行孙实习，遇见的净是难搞的，她受不了了，写论文时候发了个牢骚给写了进去。

土行孙看了之后也没生气，还给她写了个批注：“甲方最后一句话，换原来的。”

俩人回忆起这段日子，粱晏感慨道，“咱们这行啊，进来的时候都以为是艺术家，进去了才发现就是个服务业。”

晚姝赞同：“的确是个围城。”

第8章 第八章

有了护工照顾，粱晏往医院跑的少了，今天跟周冉两口子约好在咖啡馆重新谈方案。

粱晏在咖啡馆等了半天，发现来人只有庄严一个，她心内诧异。

庄严坐下后，先解释道：“冉冉今天不舒服，所以我自己来了。”

粱晏道：“没关系庄先生，按照周小姐的诉求，我已经尽快又改了一版出来，您可以先预览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要修改？”

庄严一张张翻过去，看得很快，粱晏手叉在桌下，一下一下地转着大拇指。

庄严看完后很爽快道：“很好，就这么做吧。”

粱晏犹豫：“不需要再给周小姐再预览一下吗？”

庄严回答地肯定，“不用了，梁小姐的能力我们信得过，倒是之前冉冉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梁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