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昨日回国了，投资我已经跟进了，后续的事情恐怕还要您再同他商量一下。”

“嗯，他人呢，明天约他看看有没有时间？”

于舟顿了顿说道：“明天怕是不行了。”

“怎么了？”

“明天是程先生的生日。”

晋卿这才想起来，却见于舟欲言又止。

“还有事？”

于舟想了想还是说道：“下午派去给他送资料的人回来说，他下午不在公司，去了祥悦。”

晋卿皱了皱眉，“去谈装修？”

于舟道：“应该是。”

晋卿看着桌面没有说话，于舟跟了他这么多年，多少知道他的心思，大着胆子接着说道：“晋总，有些事本来不是我该说的，只是现在这个关口，李小姐那边怕是还不能怠慢。

我再说句冒犯的，您若是喜欢，不如趁早，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再伤了朋友间的和气。梁小姐为人宽广，事情过后，您同她解释清楚，她会理解您的。”

晋卿抬头看着他，未置可否，站起来朝落地窗走去，站了一会儿，摇摇头，“再等等，你先出去吧。”

于舟退了出去。

他又站了一会儿，把刚才剩下没有说出口的半句话喃喃低语道：“我只怕她不愿意。”

周一上班，粱晏下午时候在工作室见到了程若源，土行孙和他在会议室交谈了很久。

粱晏再从卫生间出来时，发觉会议室已经空了，人走了，不知道为何，她心里缓缓舒出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