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晏心里一思量,看来蕾蕾是觉得她有意攀附晋卿,而且晋卿似乎对她也不一般,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向她提个要求赌一把。
粱晏面上没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开口,“酒桌上的事你以后会明白的,很多东西不能当真,你以为喝个酒、做个方案就是关系好吗?出了那个门,你手里没有人家可以交换的价值,谁又会记得你是谁呢?”
蕾蕾没想到她这样讲,却也听进去了。
粱晏接着道:“你看韩院长对我似乎很照顾,也不过是卖孙老师的面子,那是孙老师他升了教授,而且大有升副院长的趋势,所以才多关照我几句。
至于晋总,我是和他喝了酒,但那也是被逼上去的。就算给人家做方案,也是孙老师做的,人也是付了钱的,花钱买服务,无可厚非。我就是一个小人物,你倒是挺抬举你师姐我。”
粱晏用半褒半贬的口吻回绝了她,倒也没让蕾蕾太扫面子。
蕾蕾接过话来,“师姐、我就是想去试一试,但是远陆的门槛太高了,所以我就想说能不能有些别的办法,我看见那个图片,以为师姐和他做过项目,所以可能会说的上话。”
粱晏听她找补的这几句,也知道她是不会再打这个主意了,但她怕蕾蕾走上别的弯路,又多说了几句:“你有想法是好,只要努力就有机会,远陆这些年也没那么难进,好好在孙老师这里做,拿出点成绩来,到时候写在简历上,机会是很大的。
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远陆看着是风光,但内里有多少名堂、我们是看不见的。你想要风光、也得问问自己能不能撑得住风光下的荆棘。”
蕾蕾投标失败那日回去只是觉得自己因为平台不足,所以受了限制,粱晏这一番话倒是给她一记棒喝。但她心里仍有不甘心,她自从跟着粱晏做案子后,觉得自己也不比她差多少,可是土行孙还是很看重粱晏。但她瞧着粱晏的意思,也没什么能耐帮不了她,就没再多说。
蕾蕾低了身段,向粱晏说了抱歉,然后又恢复成往日的模样,没再多提起这事,只是心里却暗暗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