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看完成绩的人，看到第一的分数，都要由衷地震撼出声。

姜长德对其他人的分数不感兴趣，他只想看到儿子的分数。

“同学，你认识这个学生吗？”

“姜瓷，之前不认识，是别的地方转过来的吧！”

“我认识，他和我一个补习班的！”

不过吃瓜群众的热情超越了他的认知，竟然有家长和学生开始八卦起来第一是谁，听到有人说是补习班出来的，众家长更是热情了，围住那个学生要补习班的资料。

倒是姜长德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往前挤两步后，就看到了第一名的名字和分数。

结合周围家长的话，他愣住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儿子得第一了！分数还一骑绝尘！

姜长德忍不住伸手狠狠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儿子的名字确实在第一的位置，他向后退，大步往饭馆跑去。

这会儿没有客人，王翠站在饭馆门口，看着快步跑回来的丈夫肃着一张脸，她心下猛地一跳。

“怎么样！是成绩不好吗？”王翠急切地问道，看到丈夫一脸神思不属的模样，王翠急得猛拍丈夫的肩膀再次问道：“快说，成绩怎么样，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姜长德盯着妻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儿子考了第一！第一！”

王翠顿时和丈夫一样懵了，“第一？”

“嗯！”姜长德确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