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是什么？”姜瓷只能转而询问033任务，决定早日做完任务离开，速战速决，把身体还给人家，到时候给杨瓷留一个好环境他缓过来。

033赶紧说道：“主角的洗白值，不过不太容易，应该说很难，对方在修真界几百年修无情道，而且剧情一直是他各种打怪升级了却尘缘回到修真界。心硬得跟石头没两样，洗白值恐怕比上一世还要难以获取。”

无情道，姜瓷从闲书上听过，讲究无情无欲，喜怒哀乐全都淡化消失。

上辈子原身说了狠话后，对方就能见死不救，可见一斑。

而且姜瓷本身是不擅长洗白的，手段也约等于没有，所以局面变得难办起来。

杨瓷听着一人一统交谈，把脑袋慢慢从手臂之间抬起，“我……我是……真的……不想出……去，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要是……兔子……能陪我，我……一辈子不出……去都行，我……自愿的。”

杨瓷说出了可以说这辈子最长的一段话，非常磕巴，也非常真诚。

系统空间对他来说非常舒适，他不想离开，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太苦了。

而且这里还不会饿，他上辈子大半时间都在饥饿中度过的，对他来说这很难过。

还有，挖心脏好疼，好疼。

姜瓷放开033，和它对视一眼，033立刻表示，“那就放他在系统空间，我能给他模拟任何环境，给他治病，算是报酬！”

姜瓷看向杨瓷。

杨瓷理解了一会儿，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