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真正见过穆华，但他能看出姜华和穆华有些微差别。

“是，也不是，姜华有灵魂，我没有，我只有记忆融入。”

说着，穆华脸上有了一抹跳脱的笑容，这位大佬真是，神通广大，竟然从灵魂里剥离出他的记忆投影回来。

姜瓷颔首，不光是因为感知，还有刚才033报告，多年没有动静的任务进度条动了，洗白值跳了五十。

“最好别把我送走。”他说道。

其实姜瓷本人也没有搞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但他直觉告诉他，这个穆华可能是经历过末世的穆华，所以提醒对方保持最起码的仇恨观感，避免他因为完成任务，给他送走。

这种感觉在最初穿越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感知过，系统说杨瓷是穆华扭转时间时顺回来的。他当时就感觉不对，因为剧情里穆华用尽修为和天才地宝扭转时空，但只能回到带自己，还搞没了一身修为。

没道理他一来，就能多带杨瓷，还有那个高君畅也是，稀里糊涂就穿越了。

所以姜瓷猜测，这个穆华，是另一个扭转过时间的穆华。

不过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就是这个穆华，眼中有挥之不去的仇恨和含着光的希望。

始作俑者不用猜是谁，肯定是他自己，至于用了多大代价，等出了这个世界，应该就能知道了。

“好的！”穆华控制住情绪，没了姜瓷，他不能力挽狂澜于大厦将倾。

“我想知道一些内幕，你应该全都知道吧！”

姜瓷边尝试驯服灵气，边问道。

作为小说主角，穆华的双商顶尖，还是修无情道的顶尖人物，加上又是过去回来的，知道得肯定很详细，这方便姜瓷做计划。

其实最重要的不光是自保，而是反击，世界融合已经成了定局，如果抢先一两百年知道，或许有推开的可能，现在却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