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合理！他姜哥这么厉害，能是系统的功劳？

他不信！

不过，不是不可能？

看着眼神犹疑的云重，姜瓷皱眉。

“不不不！姜哥你别误会，我没有怀疑你，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系统的功劳！”云重看到姜瓷的表情，立刻开始不打自招型解释。

姜瓷摇头，叹息一声道：“你难道就没觉得，杨两这个人，很奇怪吗？”

云重听完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他仔细回想杨两的作风，发现他身上确实很古怪。

“不会画符却有符咒在手，不会玄力却能抓鬼，时刻抓着每一个人战胜，还专挑有功德的人，比如我，比如你。”

姜瓷没有耐心看他回忆分析，直接揭穿杨两的老底。

这些东西的破绽太大了，关键是杨两还从来不进行掩饰，直接用，凡是问他，便说是古老传承。

但你传承要有基本法啊！

你符咒不会画，却时不时就有，你不会玄力却能抓鬼。

你又不是姜瓷，有数不尽的功德可以用，你身上毫无能量波动，东西全靠变，谁不觉得奇怪。

“那你怎么发现他有系统的？”云重好奇问道。

姜瓷眼也不眨解释道：“等你拥有我那么多功德的时候，应该就能直接听到他系统的声音了。”

云重回想姜瓷的功德，表示懂了，原来暴露不全是因为动作奇怪，还因为对方直接被姜瓷窃听了。

“那姜哥，杨两的系统叫什么名字啊！”云重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时不时挑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