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坐在一起，己方姜瓷一人，对方是豪华阵容，恰巧姜瓷还全认识，就是之前加入事务中心时，迎接他的人。

中间加了一个首长。

“很抱歉，现在才和你进行开诚布公的交谈，我们在你出幽灵领域就注意到你了，”总局率先开口说道。

姜瓷微微一愣，“这么早吗？我以为我掩藏得还算不错，没想到这么早就被发现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切发生得那么早。

首长露出和煦的笑容，“都是巧合，如果不是调查人员回来，觉得你的轮廓和走出幽灵领域的人影的轮廓很像，我们也不能发现你的秘密。”

首长的笑容一下融化了谈话间的紧绷感，所有人包括姜瓷的脸色都变得不那么紧张，柔和起来。

“还有后续，你送东西来，我们的同志，也就是卫均，一下就发现了笔迹和符咒出自你。”

总局笑着看向卫局，顺势戳破了卫局的身份。

卫局歉意地看向姜瓷，“抱歉。”

姜瓷并没有因此发怒或者不爽，摇摇头道：“任务需要而已，您并没有需要抱歉的地方。”

气氛彻底变好，双方述说着各自知道的情报。

房间里甚至有了几分话家常的味道，不过对于姜瓷本事的来源，大家都没有开口询问。只要没有危害国家和个人，每个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小秘密。

何况姜瓷的符咒，帮了国家大忙。

姜瓷也没有犹豫，直接说道：“相信大家对我的身份也有一些猜测，我想告诉各位的是，我如同大家想的那样，是幽灵领域的意识体，虽然我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幽灵领域的诡异，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用我的灵魂起誓，我不会危害我的祖国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