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箬抿了抿嘴,有些不好受,她见寒熄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又问:“要抱吗?”
寒熄怔了瞬,又是一笑:“要。”
他没起来,仍靠躺在床上,阿箬收了银花折扇张开双臂扑了过去,又不敢将全部的重量压下,便手肘撑了一半,忍耐地抱住了寒熄,也学着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屋内响起,有些紊乱,比窗外的夏雨还要急。
那是阿箬的心跳,此刻贴在寒熄的胸膛上,宛若他也有了心跳。
阿箬问他:“您的铃铛呢?”
寒熄闻言,惯性地动了一下左腿,他才察觉阿箬将他的一双鞋袜给脱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一句:“可以碰一碰,你的心吗?”
阿箬的耳尖在一瞬通红,于是心跳的声音更加急乱,响在两个人的耳畔。
那不是她的心,那是寒熄的心,她只是代为保管罢了。
阿箬牵起寒熄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贴上了自己的肋骨,寒熄的五指划过丝滑的衣料,往上几寸,掌心贴在了阿箬的心口处。
阿箬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双手紧张无措地藏在袖中捏紧,忍耐着心跳,却忍不住那颗心为寒熄而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