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妖,但不代表她与妖物无关。”阿箬微微抬起下巴:“现在周大人可以回到我先前的问题了吗?”
“衙门的人发现她们时,银仙儿身上的血迹更多,袖摆染红,地上有匕首,正是那些匕首杀了四个轿夫,杨小姐的双臂上有血,可身上无伤。”周大人道。
阿箬又问:“杨小姐与银仙儿现在何处?”
“杨小姐在杨家休息,银仙儿在衙门的看守里歇着,二人俱未醒来。”一人回答。
阿箬微微垂眸:“我要去见银仙儿。”
周大人蹙眉,沉默了许久后道:“本官带你去。”
看来周大人的确如齐卉所说,是个不错的官,并不自大,也不昏庸。
阿箬起身道谢,走到寒熄身边去牵他,便拉着寒熄跟随周大人离开。
齐卉见状连忙跟上来,还小声地与寒熄说话,问:“公子怎会与这种官司扯上?还有你们、你们真的是玄术师?若此事实与你们二人无关,我便朝周大人开口,叫他们放你们离开。”
“多谢齐先生,此事或与我们真有些关系也说不定。”阿箬朝齐卉笑了笑,她又想起了什么,道:“齐先生丢在画舫里的两本棋谱我放在客栈了,等回去了再拿给你。”
齐卉未想到她居然还轻松地提起棋谱,一时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