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抚着她背,焦急安慰说:“都过去了事了,都忘了吧,忘了吧——”
“我忘不了!”宫梨痛苦的又揪一把头发,娇娇吓懵了,甚至都怀疑她快要把头发扯掉,“我要把那段记忆取出来,可是做不到,我做不到!”
她危危的又要跌下楼梯去,刘妈将她又往走廊上拖一段,待安全后,刘妈又倒了倒药瓶子,没有药再倒出来。
刘妈哀叹道:“造孽啊,”她左顾右盼,像要寻求帮助似的,但家里没有人了,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娇娇身上。
“小兔子?”刘妈犹豫的喊了一声。
这个家里……也知道娇娇是个伴生兽了,只是具体是谁的,并无人敢猜测。
毕竟……宫风泉的伴生兽也没了,回头领了一只小松鼠回来,在这个家里,已经杜绝提起伴生兽这个词了。
不过此时刘妈不做他想,只想寻求帮助。
娇娇乖巧的歪头看过去。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刘妈说。
娇娇看着地上软滩成泥的宫梨,陷入忧愁,它只有篮球大小,让她照顾宫梨,显然她无能为力。
刘妈还是有正常思维的,她当然不觉得一只小兔子能帮忙照顾宫梨,但是……她掏出药瓶,叮嘱道:“你能不能去省四院取药,或者找阿森去取,这药每周只开一次,别到时候忙忘了。”
“好嗷。”娇娇感谢伴生兽有类似的智慧。
刘妈吃力的扶起宫梨,架在胳膊上:“处方单在鞋柜上方柜子里左数第二格,你不熟悉路也不用太着急,药是明天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