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页

永远不知道他心底里想的是什么。

他心比海还深。

那娇娇也可以选择,不踏入这片深海。

钟阅压低嗓音,低音炮般回荡耳畔:“娇娇,开不得玩笑,你不能离开我身边,像今晚琴女这样的凶手不知还潜伏有多少。”

娇娇莫名:“那远离你不是更安全?”

钟阅一愣:“你父亲给你留下大额遗产,多少人想勒索敲诈你你不心里没数?”

周围空气有一瞬的凝固,娇娇半信半疑:“不是吧……”

还有这好事儿?

钟阅狭促了眼缝:“你以为我为什么守着琴女?她的故意接近,和虎口上的硬茧,暴露了她是一个惯用抢的人,为了避免意外我才接近她,趁机夺取了枪械。”

娇娇没想到竟是这一通由来,不理睬娇娇也是因为害怕波及无辜。

钟阅演话剧一样伤心欲绝的捂住胸口:“……我说了过两天就来找你,你两天都等不了去跟别的男人厮混,你真伤透了我的心啊。“

娇娇:……

没完了是吧?

这时电梯门那边传来叮的一声响,门启开合,黑压压走出一群人,打破了这场闹剧。

当先的是一名老爷子,约有五六十岁,弓腰驼背,精瘦,青筋鼓起的手握紧乌木拐杖,穿着老式的对襟旧中山装。

往后随行的是刘倦,及数名黑色制服安保人员,从他们的态度来看对老人推崇备至。

老人走得颤颤巍巍,无一人敢走到他前面。

与他衰老虚弱形象不相符的是他肿眼泡下,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四处逡巡将所有事由尽收眼底。

连带娇娇也被扫了一眼,只一眼,她就不舒服的像被蜗牛爬过黏液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