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客人是彻底被吓傻了,一连说了几次才说明白了能让人听懂的话,“不看了不看了!乖乖……瓶、瓶子,能稍微放放吗?”
说着,他还推了推脖子旁的碎酒瓶。
“怕了?”调酒师抬起拿酒瓶的那只手,狠劲一甩,把酒瓶摔在地上整个弄了个稀碎。
他瞪着眼前的人,寒声道:“怕了就赶紧滚。”
“哎、好!明白明白……”
那客人应完便连滚带爬出了门。
“切,”调酒师慢慢直起身,对着门口翻了个白眼,“还想跟你夏爷爷撩骚?我炼狐尾的时候,你太奶奶都还没出生呢。”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用黑西服遮住了里面衬衫被溅上的酒印子。
酒吧里人不少,这一来二去引来了不少目光。
看戏的人多,但插手的倒是没有。
这种事情开始闹会引来一堆人,但过一段时间也就过了那股劲,看戏的便都继续各自欢乐了。
……
“夏、温、乔——!你又他妈给我闯祸!!!”
这声音是从不远处的楼梯口传来的,就这一嗓子,听起来那人的声带都得废。
夏温乔听见有人叫自己,却是充耳不闻,像是没听见一样自己清理着地上的碎酒瓶。
“我叫你呢,你聋了?!”那人不顾周围人们的眼神径直走来,推搡了两下夏温乔,“给我说话!”
“是店长啊。”夏温乔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看向霍峰,“这次又是谁告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