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到的是保持学渣身份的同时，又不能渣得太过分。并且，如果顾傕展现出了一个学霸的设定，那他自己的存在感就会有所降低，这对于他在学校的社交并不利。

所以，要让顾傕也加入自己的“学渣人设”行列才行。

夏温乔内心既定了计划，暗暗戳了戳一直坐在自己旁边没有动过的顾傕的大腿根。为了防止有人听见，他把声音放得很细很小：“大叔。”

顾傕很自觉地往他的方向贴近了点，浸到了栀子花香里。

“大叔……”夏温乔把声音和语气收放得刚刚好，娇柔却不会显得造作，“我可以……跟你写一样的答案吗？”

简单来说，就是“我要明目张胆抄你答案”的意思。

顾傕的程序里没有输入太多关于学校的规章制度，他没有拒绝，应得很轻松：“你要我的，还是我要你的？”

这一说，夏温乔心里高兴了不少，他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说话还刻意变得磕磕绊绊，像是不太好意思：“你……要我的。”

“好。”顾傕道。

见夏温乔的脸颊有点红，顾傕抬起手，将手心覆盖在了夏温乔的额头上。片刻，一阵冰凉便从头顶扩向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