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黑与白的两面情绪向来都是切换自如的，他将脑袋放在顾傕的颈窝处拱了拱，随后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疼。”

撒娇这一招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夏温乔不仅感觉到顾傕克制着轻颤抚摸了自己的后脑勺，还听到顾傕说了很小的一声“对不起”。

“大叔，知道错了？”夏温乔话中带笑。

“嗯，知道，”顾傕应道，“一直知道。”

“既然这样，”夏温乔试探着，“我可以换你一个秘密来听吗？”

顾傕几乎是毫不犹豫：“好。”

其实秘密什么的不重要，夏温乔主要是想知道些他不了解的顾傕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顾傕问。

“什么都行，除了钱我什么都不贪，”小狐狸笑了笑，“只要关于你就行。”

顾傕点点头。

“hg一直对械人的完成度有着极高的要求，所生产的械人各项指标都要接近完美，而我不是。”械人的语速被放得很慢，他缓缓道，“我对他们而言，是个不完整的半成品。”

夏温乔没想到顾傕会说这件事，他当时在铁门外听那个面具人说的，也是这样的话。

“那……”他轻声问着，“是怎么个不完整法？”

顾傕看看他，毫无保留的把他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夏温乔：“我的脏器大部分都还未更换，感官也更接近于人类，会流血。”

正常来说，hg的械人在受伤后只需要由系统进行自我更换和调整就行，但顾傕不一样，他要等伤口愈合，伤势不那么严重之后再去检修室进行生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