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面具男关门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嗯。”汪祁背对着他面无表情地应着，他的神色与最开始进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面具男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带有任何嚣张跋扈，反而是有些低声下气了：“这次为什么不给这些被训者打麻药？这样都被疼死在床板上，岂不是浪费了一大批资源？”

“无妨，机构并不缺这一批妖兽。当下最要紧的……”汪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一片血腥，“是把顾傕身边那个小妖精搞崩溃了。”

他继续道：“不过确实挺可惜的，这次没有直接把他吓傻。”

“改造期的事我已经提醒过顾傕了……”面具男试探性问道，“还是按之前说的来？”

“对，就改他一个。”汪祁抬手捻了捻额前的发丝，“明天。”

“明白。”面具男道，“那……”

“放心，只要小妖精死了，顾傕也就能成为下一任的无内容者了，”汪祁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门，“到时候你这个普通人就能回家了。”

就在开门的前一刻，他回头补充了一句：“下次还是叫b先生吧。”

话落，没等面具男再回话，他打开门就是一声抱怨。

“当训练官怎么这么多事啊！”

演得很真，眼底却只有虚情假意。

……

顾傕轻手轻脚地抚着夏温乔的背，一路上都在轻声跟小狐狸对话。

顾傕：“你别怕，到休息室之后我陪你睡觉。”

夏温乔：“不困……”

“早上睡太饱了？”顾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