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心口要炸开了似的,又唤了人一声。
“大人.......要听么?”
她口上说着有事要说,有秘要告,但任谁都能看出旁的皆是幌子,引-诱才是目的。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从第一天起便是如此。
那不安分的小眼神儿对他便没断过暗示,伏在他胸膛上的小手起先只是微微搭了一下,此时俨然越来越重,继而接着便攥住了他的衣服,没什么下文,更没说什么要事,什么秘密,吹气如兰,呼吸愈发急促,仰着小脸儿,红润柔软的唇瓣便朝他而去,含住男人微微滑动的喉结。
傅湛手臂上青筋暴起,呼吸微微重了去,接着大手便攥住了她的单只细腕,只轻轻一动似的,便将人从他身上卸下,压在了榻上。
宋依依一声轻吟,娇面本就染红,此时更是烧的不行。
傅湛呼吸极重,眸色见红,声音低沉浓厚,张了口。
“我说过要睡你了么?”
“没有。”
宋依依颤微微地答着,心口起伏不定且愈发急促,软糯糯,娇怯怯的,且还是很小很小的声音相答,但答了也好似没答一样。
男人的话对她来说好似耳边风,她口上答应着没有,行为半丝没改变,非但是没有适可而止,还半丝没放过机会,如藕细臂接着便顺势抬起勾住了男人脖子,拉他向下,拉他沉沦。
他定力很足,没动,但小姑娘借力起了来,青丝向下,腰肢软柔,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一点点变紧,那张稚媚的小脸儿离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适才是够不到,眼下够得到了,接着便朝他的唇亲了去。
“大人.......”
俩人咫尺距离。
傅湛喉结滑动,嗓音更加低沉。
“你都听见了?知道了我为何带你回来?”
宋依依面上无异,满眼春-色,好似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但实际不然,听之男人的话心里头甚惊,自是反应了过来,知道他说的是下午她在含香园偷听之事。
宋依依倒抽一口冷气,本还想一点点不经意间透露给他自己也梦他之事,引他注意,和他慢慢拉近关系。
不想他竟是发现了自己偷听。
宋依依也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便是他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是因为她和他梦中的那个姑娘长得像,他方才觉得她特别,方才屡次帮她,救她的。
如此宋依依也便一不做二不休,小手更紧勾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喘息着道:“我就是......”
那男人眸光显然有变。
少女又道:“我也曾梦到过大人,未见之前......”
傅湛的眼睛深不见底,显然没想到她能有此言,缓缓出口。
“媚言当诛。”
宋依依听得“诛”字,害了怕。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确定自己就是傅湛的梦中人。
没准她就是个替身。
宋依依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确定,亦是不敢与之提及那个“两江冬雪梦”。
天知道他到底梦过什么,知不知道那事,如若不知道,自己可没旁的跟他说,岂非自打脸。
眼下她还是做保险的事情为妙。
这男人的定力瞧着确是应该比一般的男人强得多,确实是不大容易被美色迷惑,但宋依依感到了他的动摇。
他一容忍了她的靠近;二容忍了她的放肆。
他距离败给她只差了一点点。
如此,宋依依对适才的话缄口不提,只小手搂着他,软声娇媚的道:“妾只想侍候大人。”
是的,旁的她不想。
是不是替身也无所谓。
她只想彻底地跟了他,彻底地得到他的庇护,保护自己,保护娘亲。
那男人起了身去。
俩人也理所当然地姑且分了开。
但他能跑去哪?
除非他现在赶他走。
但宋依依看不出他有要赶她的意思。
小姑娘也随他站了起来,在他身后玉指扯开了纤腰上的丝带,纱衣褪了去,接着便细臂从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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