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明显是想歪了,宣棋被他古怪的眼神盯的有些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也慢慢起来,本能性地就想缩脖子,说:“不是你理解上的身体有病,我是说……”
顿了一下,宣棋就像是组织好了语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不是那种病。”抬手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说:“是这两个地方有病。”
宋老板的眉毛越皱越紧,面上一片严肃没有说话。
宣棋就知道宋老板肯定不会要一个神经病的,压着自己的眼泪强笑着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再装这么一次。
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离不开宋老板的,地球离了谁照样转,宋老板又不是氧气,走了自己也不会死。
上一次他离开自己还不是活下来了。
但是想笑嘴角却怎么都咧不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最后只好放弃,低垂着脑袋说:“你回去吧,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宋老板一愣,拉住就要上楼的宣棋,认真地问:“你是说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说心脏有问题,要做手术?”
宣棋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一个都不对。
不过也确实,一个正常人又怎么会轻易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呢。
只是被他这么一捣乱,原本有些悲伤的气氛瞬间消散不见,最后宣棋只好解释的通俗易懂一些:“不是。”
宋老板依旧是一脸的不解,问:“那你说是什么?”
宣棋甩开他的手,说:“是神经上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