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抬起手晃了好几下才抓到领带,“你给我解开,我解不开……”嘴角可怜的向下瘪去,眼里浮了一层醉人的酒气,有些湿润,狗狗眼比平时委屈了一百多倍。
宋晚亭的瞳孔猛的晃了两下。
任尔坐不稳的向他扑了过去,他本来要堵嘴的手下意识的扶住任尔,任尔的脑袋贴在他胸口下方:“我要死了……都是你害的……我死了也要拉你做垫背的。”
“噗——”旁观了全程的姜眠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他找亭哥,就是为了解开领带,不过他醉成这样,还是先把他送到楼上休息吧。”
说着向宋晚亭看去,这种活当然不能让宋晚亭干,示意侍者搭把手,可侍者的手刚碰到任尔,就被任尔给甩开。
他死死抱住宋晚亭吼着:“你别想让我自己死!”
所有人都懵了。
如果任尔现在有感觉,就会感觉到他的手臂快要被宋晚亭掐断,但酒精让他身体的反应也迟钝了。
宋晚亭为了不在这继续丢人,只能拖着这个要和他一起死的家伙,和姜眠一起把人送到了楼上房间。
他顶着一额头的汗,坐在床边,任尔还紧紧环抱着他的腰。
姜眠为难起来,这可咋办,他没时间在这耗着,之后还有和客人拍照的环节。
宋晚亭见他几次看向手表,现在他也不想下去,那些八卦的视线看着都烦:“眠眠,你去忙吧,他交给我处理就好。”
“亭哥你行吗?”
宋晚亭露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没事,我一定会把他处理的很好。”
处理两个字让他咬的格外重。
但姜眠没察觉到哪里不对:“那麻烦亭哥了,我忙完立马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