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略一思索,开口:“抱歉,今天上午有一台手术,戒指摘下来放在办公室了。”
沈旭终于转过来,哼笑:“陆医生那么自觉,我要是还有什么意见,那不是显得我无理取闹?”
陆薄言正色道:“对自己伴侣的占有欲,合理且合法。”
沈旭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吃醋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细细品味了一番他的话,笑道:“那么陆医生,下午有什么安排吗?你的伴侣想占用你的时间。”
“没有。”
“那去看看家纺?”
沈旭挑了家规模大的家居城,不光卖家纺,还有些家具,一进门沈旭就看中了一架落地灯,接着是衣帽间的门帘,选定了样式就继续往里面走,留下陆医生跟人沟通地址和上门安装的时间。
陆薄言跟过来的时候,沈旭已经定下一张羽绒床垫了,看见他过来沈旭又对导购说等等。
他问陆薄言:“羽绒床垫,你睡得惯吗?”
沈旭家里就用的就是羽绒床垫,比一般的要软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睡习惯的。
“你家里那样的吗?没有问题。”
除了床垫,还有其他床上用品,陆医生原先用的床单都是纯白的,身体力行地加深了沈旭对医生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