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沈旭发现床单铺反了,这床单是昨晚陆薄言换的,沈旭笑他,“陆医生你床单换反了。”
“嗯。”
纯色的床单,上下区别不是很大,昨晚光线不太好,陆医生又换得急,就铺反了。
沈旭笑完喊他把被子枕头抱到床尾凳上放好,双手扯着床单腾起,喊陆薄言,“来搭把手。”
他扯着床单换了个方向,正要铺下去,忽然发现洁白的羽绒床垫上有一点异色,看起来像是水渍。
他探手摸了摸,确实是有点潮,但是只有一点点,昨晚估计也不是很湿,所以隔着床单没发现。昨天陆医生喂他喝过两次水,第二次还好说,第一次乱得不行。
那种乱,说不上是快乐多点还是羞耻多点,他不是陆医生,提起“性”也仍旧坦然。
就像凌枫说的,他一边爱漂亮一边拒绝性|感。没做的时候,他也就偶尔嘴上浪,真做了,下了床,沈旭是不好意思提这些的。
当时无力抗拒,事后不好意思追究,现在仿佛等到了一个“迂回追责”的机会。
“昨晚是不是把水洒床上了?”
“没有。”
“那床垫怎么湿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总不至于是漏水了。”
陆薄言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不是茶水。”
“那是什……”沈旭话说一半,就反应过来了,闭口不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跟煮熟了一样。
沈旭“你”了半天也只能说:“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