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嗯,我在俱乐部,四点半结束。
俱乐部背靠oga协会,财大气粗的,有个大大的地上停车场,沈旭走出去就看见陆医生的车。
上车之后沈旭就仔细打量陆医生,没看出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
就像之前瞒着他用药品控制信息素,毕竟光靠他自己是发现不了的,沈旭只会觉得,陆医生最近有点凶。
陆薄言的情绪依旧稳定,大部分时候信息素也控制地很好,只有偶尔在床上的时候过量逸散,沈旭会有一些发热的征兆,但是本身采取了防护措施,问题不大,也就是沈旭更为陆医生所欲为了一点。
陆医生说:“在适当的时候寻求伴侣的帮助,有利于婚姻关系健康发展。”
明明陆薄言说的是事实,但是大概是他平时总是天塌下来他来扛的样子,沈旭有种被“委以重任”的感觉。
“那,那我怎么帮你?”
“给予信息素抚慰。”
“怎么抚慰?”
oga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逸散,alpha在他颈间轻嗅,“这样。”
有点痒,沈旭绷紧了背,忍住躲开的冲动。
刚才课上,老师重点讲的是alpha装易感期,没有仔细说真易感期的症状,也没说要怎么缓解,但既然是要信息素,沈旭猜测:“要标记吗?”
陆薄言说:“不用。”
沈旭以为他是顾虑之前的事,转过身给他看,“没事,已经好了。”
陆薄言盯着那已经恢复如初的,淡粉色的oga腺体,上一次标记半个多月前,腺体|液已经再次盈满,腺体微微凸起。
他克制地移开视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