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笑了一下,“你不是说艺术投资吗?”
“但客观上确实对你造成了困扰 。”
沈旭摇摇头,他还不至于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临近期末,要交的作业不少,沈旭画画挺积极的,但是有一些奇妙的拖延症,大体上画完之后就懒得再动弹,眼看学期作业都要上交了,他要小修微调的部分还有很多。
今年过年晚,放寒假也晚,赶完学期作业还有最让人头疼的公共课考试,思政和英语,前者画了重点,需要背,后者也画了重点,就在课本上,但沈旭的课本一干二净。
临近期末,自习室人满为患,每个位置所有时间段都预约满了,沈旭常坐的临街的座位上也有人了,沈旭带着他的英语课本愣在原地,还是叶老板送他进了陆薄言的专属包间
叶老板给他添了把椅子,出去前还说了一句:“不谢。”
不知道是跟谁说的。
总之陆薄言没什么意见,沈旭就在这里坐下,享受了一把小小的特权。
自习室里最僻静的一角,沈旭阅读理解,因为一个长达三行的长句头秃咬笔,另一侧陆薄言在看外文文献,一目十行。
沈旭感受到一些世界的参差。他看了陆薄言有一会儿了,陆薄言也停下来看他,“怎么了?”
沈旭叹了口气:“英语好难啊。”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沈旭看了一眼他那厚厚的文献资料,陆薄言笑道:“不急。”
沈旭就把课本往他那推了推,人也靠过去,他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很简单?”
“绘画对你而言也很简单。”陆薄言没有多说,看了一眼句子,开始给他分析,“长句可以拆分理解,这是定语后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