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立马抬手示意他闭嘴。
“许雪堂,你既然是他男朋友,自己说又疼他又爱他的,那就你跟着去吧,小爷我不伺候了。”
沈初说完转身就走,早餐都没心情吃了。
他一点也不想再听这对狗男男争执了。
许雪堂干的事儿确实恶心,丁迁也是个没脑子的,但归根到底,还是他跟丁迁不合适,感情早就有了无法弥补的隐秘裂缝。
三观不合就不要谈恋爱,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免得像他和丁迁,最后难看地收不了场。
“干嘛呢这是,这么大声?”
向藏抱着球从外面回来,晨练后的喘息声极为粗重,刻满纹身的古铜色脖颈满是晶亮汗珠,黑色羽绒服里只穿了件灰色背心,洇湿后鼓出健硕肌肉形状。
看到沈初往二楼走,向藏几步跟上,哥俩好地把手搭在沈初肩上。
沈初嫌弃地往外推他,“都是汗!”
“嘿你个小兔崽子,昨天还诈我,说我身上很臭是吧?嗯?”
向藏剑眉倒竖,一把抓住欲要逃跑的沈初,铁手无情去挠沈初的痒痒肉,还不让跑。
沈初顿时被折腾地又哭又笑,不停求饶。
打闹的声音逐渐远去,客厅渐渐陷入僵硬沉默,气氛也冰冷至极。
丁迁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几声,冷冷看了许雪堂一眼,抬脚去二楼,先回房间换衣服。
“今天表现有点差呀,加油哦。”
压低的温和声音响起,许雪堂猛地抬头,只看到宋今与他擦身而过,端着做好的早餐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