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都先入为主,以为这间门被锁了,那沈初一定是被困在里面,其实二者之间完全没有必然性。
霍闻焰快步走到女厕最里间,果然在角落看到了蜷缩着的一团黑影,正在发抖。
“宝宝?”他立刻几步过去,嗅到了极淡的熟悉青柠气息。
他半蹲下,揽住了沈初,手掌安慰地抚摸着他肩头。
“我来了,不用害怕了。”
沈初低着头不说话,脸埋在膝盖里,看不清脸上神情,男人把他额头碎发捋起,意外摸到一片黏腻热汗,顿时蹙起了眉。
他另一只手沿着他鼻梁摸下去,碰到柔软唇瓣时轻轻碾了碾,也触碰到了沈初柔软的右手,少年似乎是在撕咬拇指的指甲。
霍闻焰记得沈初确实有这个习惯,害怕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咬拇指指甲。
啃光了就去咬拳头凸起的手指骨节,鲜血淋漓也不会停下,纯粹是一种缓解紧张和恐慌的强迫性行为。
霍闻焰在心中叹口气,沈初的胆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在国的时候,沈初敢拼命从枪林弹雨中救下那个瘸腿儿的混蛋,结果让那个疯子不惜代价地偏执于他;也会因为看个低级恐怖片就被吓得哭出声,缠着在霍闻焰床上睡了三个月,不抱着睡就会被噩梦吓醒。
这次又不知道被什么吓到了,说不定只是个鬼屋小机关。
“不要咬指甲,秃掉的话会被别人笑的。”霍闻焰低声温温哄道,指尖却强硬地探开柔软嘴唇。
他硬生生把沈初的拇指推了出去,还没来得及退出,就被沈初给含住了。
“霍哥……”沈初有些焦躁和难耐地以牙厮磨,甚至直接抱住了男人腕骨凸起的手腕,啃咬的动作像在发泄什么情绪与冲动,力道越来越失控,连低着头喷洒在男人手上的吐息都是滚烫的。
霍闻焰越发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