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焰原本以为,只要离他远远地就能忘掉悸动,与他各自安好,默默地保护沈初过上安稳又幸福的生活。
但他真是太高估了自己,有时候霍闻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跟那个疯子一样,已经偏执成了心理变态,卧室里贴满沈初的照片,连他剩了一半丢掉的过甜奶茶都要捡回来,暗地找人时时刻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看到沈初被他所谓的男朋友揽着腰,偷偷在教室接吻的照片时,霍闻焰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拧紧,疼得喘不上气来,去射击场用光了四百多发子弹,才勉强平静了几分。
重新相遇后,每次与他肌肤相碰,都是在炙烤理智,煎熬万分。
霍闻焰总是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在沈初面前表现地温和又绅士,故意撩他时不至于把人吓跑,因为霍闻焰只想与他普通地相识和相爱。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他碰过你哪里?”伴着磁性低音的是喷洒而下的潮湿热气,沈初浑身战栗地皱紧了鼻子,感觉耳畔正在被轻轻地啄吻。
沈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声说:“就,脖子……”
男人的宽厚手掌轻轻钳住他下巴,强行逼着沈初偏过头,朝狩猎的野兽露出脆弱脖颈,绷出优美修长的线条。
白皙皮肉下透出清晰的偏紫脉络,跟主人一同紧张地震颤着,显出几点明显的青紫痕迹。
沈初难堪地闭上眼,不想看霍闻焰的眼神,酸涩眼角几乎要涌出羞耻的眼泪来,却听到他低哑的劝慰,“没事,不是宝宝的错。”
细碎的稳沿着脖颈一路向上,在他耳畔轻咬了口,又去吻他唇角。
“嘴巴没有,推开了……”沈初抖着声音主动交代,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掉眼泪,后背紧紧贴着冰冷门板,凸起的肩胛骨难受地向后蹭上蹭下。
“很乖。”霍闻焰擦掉他眼泪,捏着他下巴亲了上去。
过了快半小时,沈初才软脚虾一样回了原本的那间休息室,还倔强地不让霍闻焰扶。
休息室里只剩下丹尼斯一个人,他正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听到声音后睁眼,看到两人后满眼匪夷所思,怀疑地看向霍闻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