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陈硕发完消息,就爬起来下楼吃药,手机直接拨了闫心悦的号码,响了四五声才接通,他问:“没醒吗,还在睡?”
闫心悦说:“醒了,你呢,好点了吗?”
陈硕声音哑哑的,气息也弱,没好气地说:“你听我声,是好了吗?”
听闫心悦不吭声,猜想是自己太冲了,又换了语气说:“谢谢你啊,给我同事送点心去,你淋到雨没,昨天雨很大很大,你别再感冒了。”
“钱呢?”
“什么钱?”
“蛋黄酥的钱,麻烦你还给我。”
其实在被闫心悦追讨了两次后,陈硕就故意不给了,欠着点什么,才有联络的机会,虽然良心受到一些谴责,反正也没外人知道。
“前天晚上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陈硕开门见山地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可是,电话竟然被挂断了。
他再打过去,手机还关机了,重度感冒中的人,脑袋一下烧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不处就不处,能好好说句话吗,撂电话几个意思。”
然而这一边,闫心悦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摸出充电线,她的手机竟然断电关机了,好不容易插上电,等了半分多钟才能开机,但微信里什么消息都没有,还以为陈硕会生气,又会“口无遮拦”地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