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提醒,我的事,就不劳你关心了”。
南农捏紧了手中的酒杯,“好”。
年会结束,陈炳林将女伴送走后,一个人回了家。
南农对面的那个家。
“回来收拾东西?”,南农靠在门口,平静的问他
“对。"
陈炳林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胡乱的放进了行李箱里。
“你东西不都在我那吗”
陈炳林闻言手下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动作,
“其实你应该都猜的差不多了”,陈炳林拿起一些日常用品,“有些东西用不到的时候就不需要带着了,比如这个香薰”
那是他们一起买的香薰,南农说过很喜欢那个味道。
“当时它的味道很好闻,但现在我要走了,所以它也没用了”,陈炳林一边说一边将香薰扔了垃圾桶,“在你那的那些东西也一样”。
在他那的那些东西
南农压抑着怒火使劲将陈炳林按在了墙上,他哽咽着问陈炳林,
“那些东西,也包括你吗”
眼里的液体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但他只是死盯着陈炳林,生怕错过些什么。
“南农,我们结束了”。
他们结束了。
直到陈炳林的背景消失在黑夜,南农的脑海里仍在不断回响着这句话。
他无助的坐在地上,看样子这个人,是彻底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了。
深夜,陈炳林靠在窗边,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棋。
说实话,他觉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