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所房子就像一座监牢,压的人喘不过气”,南农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但这以前,明明是我的家”
陈炳林用性命胁迫他留在这里,他没法不妥协,
可一个牢笼一样的家,还能称之为“家”吗。
“你可以出去的”,陈炳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站在卧室门口,有些紧张的看着南农,“你想去哪都可以”
南农收回了眼神。
屋内的气氛又压抑了起来,就在奇萌默默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了的时候,南农抓住了他的袖子,
“帮我收拾东西”。
陈炳林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们,直到南农将整个行李箱放满。
“你开车了吗”,南农拉好拉链看向奇萌,
奇萌尴尬的点了点头,
“那走吧”,
将行李箱的拉杆提了上去,南农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他全程都没有看陈炳林一眼。
奇萌走在后面对陈炳林说,“他其实就是想出去散散心,等他想清楚,会回来找你的”。
南农打开车门的时候,甜筒一下从他身后跳上了车。
几天前陈炳林就一直告诉它,如果南农离开的话,它一定要跟着,要保护南农。
“让它跟着你行吗”,陈炳林在身后恳求他,“它想跟着你”。
南农犹豫了一下,默许了甜筒的行为,他将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上了车,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