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祝萧珩那时会这么紧张,那么多怪异的举动,尤其是对他这样兽性大发还难以制止的人来说,半路刹车简直妄想,结果,他总那样不了了之。
有时候的行为也让我不理解,比如出意外,他比我还紧张,这根本不像他,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的东西,还有,心脏……!对,心脏。
原来,那时候其实他根本不是因为弄错了心脏的位置,而是……在听肚子里跳动的心,这么说,被蒙在谷子里的人一直是我。
他怎么可以蠢到,觉得祝萧珩会分不清心脏的位置。
这么一来,一大串因果揭露,我故意都慢了,鼻子发酸,一颗眼睛就滴到手背上,每个毛孔都被刺激的收紧,原来知道的吗?原来……
他本来就知道,这种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做的,我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有了唯一念想,自己却成了一个怪物,他永远是那么极端,做的事也无法让我想象到。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死了没有,还是被抓捕起来了,从那天起,他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一点属的气息都没有,也确确实实完完全全离开了我的世界。
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问过季深寒,他只是让我忘记,我知道,本来就是要永远离开他,不和他扯上联系,现在打探他的消息实在是太犯贱,季学长始终是不忍心看我这样下去,“小段,开始新的生活吧,忘记那段不好的记忆,回去陪陪阿姨,别再挂念那个混蛋了。”
我哑着嗓子低低一声,“嗯。”
断不开联系,永远都是,我这时才明白,他说想要把我永远和他绑在一起,永远无法逃离他是真的,手摸在腹部,感受那个不易被发现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