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曼……”她突然投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如果她当初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会永远把她摆在第一位吧?绝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变吧?
是她傻,宁可爱一个坏男人,而没有去爱这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男人。
霍曼伸手轻拍著她的背,心思千回百转。
想过千百个她可能投入他怀中的可能,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今,她哭倒在他怀里,为得是另一个男人伤了她的心。
“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回房间睡一觉去,什么事也都没了,嗯?”他温柔的低哄,满心满眼都专注在怀中的女人。
偷藏在角落里的凌彩缓缓地转开视线,无意识地上楼,回房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窝里。
他对她说过,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却温柔的抱著爱妮丝,轻声不已的告诉她,“想哭就哭吧。”
因为,他的臂湾可以让爱妮丝依靠,而不是她凌彩。
他忘情深情的上前吻住她,就当她以为两个人的世界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另一个女人的眼泪却轻易的让他收回了心。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轻而易举的便用三言两语撇下她,否认他曾经在她身上做过的事。
但,她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罪恶感。
是因为爱妮丝吧?
他一定、肯定,曾经深深的爱过爱妮丝。
抑或者,他到现在依然还是爱著、恋著,舍不得放开手?
一阵轻快的古典乐曲突然响起,凌彩起身奇书电子书,怔怔的盯著门。
是霍曼吗?他还记得来找她?
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还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
可是她明明记得,霍曼从来就不按门铃的。
“开门,凌彩。”
才疑惑著,一道阴柔的嗓音已从门外传进她耳里。
是金哲。
该死的!这个时候他跑来干什么?
凌彩犹豫著自己该不该去开门,老实说,现在的她毫无气力应付他,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开门,否则你知道后果。”
门霍地从里头被打开,露出凌彩疲倦却还冒著淡淡怒气的脸。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金哲。”
金哲一笑,不请自入的走进她房间,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优雅的坐下来,面对他的是一幅很大的风景画,画里是满山满谷的向日葵,阳光灿烂得令人睁不开眼。
“我也不想啊,是你大小姐拿乔,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胡乱翻著,金哲的唇角还挂著一丝淡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