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因为那边的佣人不会做中国菜,味道不太合我的胃口,所以常常自己动手做一些菜,熟能生巧,而且做菜本来就不是太难的事……”
他顿了一下,回眸看她,“我不是在笑你。”
他说不是在笑她,唇角却隐隐浮动着一抹笑,分明是欲盖弥彰。
“懒得和你计较,反正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气嘟嘟的转身离开厨房,夏绿艳真的觉得丢脸极了。
高高在上的巩家大少都会做菜了,她堂堂一个酒吧老板竟然不会?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有生之年,她一定得扳回颜面不可!
该怎么说呢?巩皇轩的手艺真的好极了,比她店里的厨师差一点,可是却比中国城里一般餐馆的师傅手艺好上一些,做的菜不油不腻,火候拿捏得十分恰当,煮的肉软硬适中,口感极佳;炒的菜脆嫩爽口,十分人味,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只让她等了一会儿就开饭了。
饭后,巩皇轩替两人各倒了一杯红酒,窗外的天空已换上黑幕,室内飘荡着莫扎特c 小调第四十号交响乐曲,两个人各执一杯酒对坐,夏绿艳蜷着身子窝进软软的沙发里,穿着短裙的雪白小腿也搁在一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看起来有多慵懒、性感。
“生日快乐,巩少爷。”她伸长了手,把杯子高举与他的相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她笑了,喝了好大一口酒。
相较于她的豪饮,巩皇轩却只是轻啜一口,微晃着杯中红色的液体,迷离的目光探索似的瞅着她。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今晚的他看起来特别不一样,老是拿他那双迷人的眼看她,却又不说话。
“说话啁!别这样看我……”吻她也好,抱她也行,她就是不习惯他这样看着她,却什么动作也没有,感觉……很诡异。
巩皇轩笑了,“我让你很紧张吗?”
“嗯,有一点。”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那是肉体上的。”见他挑眉,她还是不怕死的道:“难道不是?基本上,我们两个只是各取所需,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我的身体,就这样而已,不,不是各取所需,应该说我是迫不得已。
“听起来……你很讨厌我?”
“是。”她回答得很快,希望他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样啊……可是在床上,我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有半点讨厌我的样子。”
咻——一个抱枕很快地朝巩皇轩飞了过去。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恶!
夏绿艳慵懒的姿态不再,此刻,她像是一只全身戒备、准备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斗牛,美丽的眸子正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威胁我就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她说得激愤不已,他却只是淡淡一笑,搁下杯子,他起身挪到她身边坐下,长手一伸将她揽人怀中。
“今晚不要跟我吵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