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好像在他告诉她,她的模样很像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开始吧?是吗?
“女孩子抽烟很难看。”走向前,冰川泽明霸道的抽走她指缝间的烟放在唇边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丢进烟灰缸里捻熄。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子。”他不是每次都告诉人家说,抽烟的女人特别具有风情?呵,原来都是说假的。
“不管你是女人还是女娃,反正你是母的就不适合拿着烟在嘴里叼着。”
“我不以为你爱极了呢?”他每回上床的女人哪个不是事后一根烟的?
嘲弄的一笑,马于甄试着从窗台滑下身子,脚还没来得及着地,就被大步上前的他一手抄进怀里。
“你干什么?”不安分得让他想打她一顿屁股。
“你没眼睛看啊。”迎视着他的目光带着挑衅,今早的她像只没睡饱的猫,随时想伸出爪子抓人。
他宽大结实的胸膛此刻正贴她起伏不已的柔软胸脯,两个身子亲密的靠在一起,对视着彼此的双眸却都带着淡淡的怒气,浑然忘了两个人的举止有多亲密又有多暧昧。
“我又哪惹你生气了?”昨天冷战一天还不够?今天一早她又想要挑起战火了吗?
“你还没那个本事一天到晚惹我生气。”
“那你在闹什么?”
“我闹了你什么?我不过是要靠自己的能力走到床边,刚刚我也是一个人走到窗台上坐下的。”
冰川泽明皱眉,“你的脚需要休息,乱动,非要十天八天好不了。”
“去办你要办的事,不用特地为我留下来。”刚刚他与冰川介夫的谈话,很不巧,她都听见了。
“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家。”
“为什么?”她扬起略微苍白的脸幽幽地看着他,“我不是你的情人,哪来都么多不放心?”
“你不是我的情人,却是我的学姐,我有朋友,换作是任何人我都会为她留下来,何况是你。”
是啊,天经地义,根本就是她在找碴。
“我会找人来陪我,你走吧。”
“你能找谁?”在温哥华,她能有什么朋友?除了学长,还有那些老是追着她屁股跑的追求者,但这些都是男人。
“你以为我只能靠你吗?冰川泽明?”马于甄淡淡的笑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靠着你的。”
“有何不可?”
“总有一天我会结婚生子,你也会有自己的家庭,我该靠的是我的丈夫——”
“等你找到丈夫之后再来谈论这个问题不迟。”他蓦地打断她,烦躁得不想再听下去。
将她抱到床上,替她覆上被单,他把买回来的早餐端到她面前,“趁热吃吧,早上大哥来找我担搁了一会,来不及跑一趟中国城,这热粥我试过了,味道还不赖,你应该会喜欢。”
低低地吃了几口粥,过了半响,马于甄才佯装不经意的开口问道:“你身上的伤还要不要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