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闭目,呼吸好似沉重得已无法承受,“我不该让他去。”
“确是只有我哥去才救得了他。”
思闲见他说得认真,也沉下脸来“那你方才不是也嚷着要去的嘛,原来……”朝他撇了撇嘴,故意省去后面的话。
“呵”,阳光下的马岱,灿若一笑,几分稳重和不羁。一扭身,手扶佩剑和朝夕,思闲并身坐在地上。
许久无言。
思闲静静的感受着马岱身上所散发的干爽的男子气息,因着血染征袍,又加了一分狂野的豪情。爱恨情愁于他眼中皆是云淡风清,喜怒哀乐在他脸上亦如白驹过隙,不曾驻足半分,只有一派怡然、潇洒,似林间清风,海中细浪,只可细细感受他的侠骨柔情。
思闲不自觉地牵动嘴角一丝甜甜的微笑,不知从何时起已成了习惯,只要见到他,便是满心的欢喜。
马岱突然猛地转过头,眼含柔情看着思闲,缓缓低语道“思闲,你……”
“恩,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思闲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手腕处寸寸跳动的脉搏。她暗暗告诉自己逃离他的眼神,却是一旦触碰,便已如蛛网般缠绕、收紧。声音小的只有自己听得清。
马岱促狭一笑“你,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谁,谁看你了!”
“哈哈”马岱向后一仰,以手臂垫着头,闭上眼不再作声。
“喂,别装睡,你说谁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