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第三天,于道子都没有出现,甚至第四天早上连狗子都不再来了。
我再傻也知道出事了。
好在他们两个都出事了,都没能把我饿着,来定点喂饭的变成了王不救。当然,指望他动手是不可能的,他只是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捂住鼻子,眼神冷然地看身边侍女给我灌药。
此人脾气古怪至极,对不愿意理睬的人,是半句话都不会多说,无论我问他什么,他都不予答复,甚至因嫌我烦,威胁中午喂我点哑药,图个清静。
我:……
我还能怎么办,王不救看着就像说到做到的人,两个侍女更是闷声不吭,只管做事,要是真得罪了一个神医,祭旗之前有我受的。
侍女虽然像个木头人,但动作轻柔,帮我擦干净嘴角发苦的药汁,又扶着我躺下,盖好被子。
看我彻底安静下来,王不救的面色才略微缓和,约莫是我看向他的眼神太过悲苦和忧虑。他竟坐在轮椅上沉默半晌,开口道:“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不答,王不救也丝毫不在乎,让侍女推着他离开,并嘱咐中午由她们送饭送药,自己就不再来了。
说的好像我很希望他来似的。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王不救果然如他所言,不再露面,一个身材娉婷的面纱侍女提着食盒自然地走了进来,用银筷夹起一个素菜罗汉包,毫不客气地塞进我嘴里。